那里,看到车上的野味,李铁军赶紧让人卸车过秤,李铁军热情的拉着王土地回到办公室,刚坐下电话就响了。
李铁军从容地接起了那部有些老旧的电话机,而与此同时,王土地则悠然自得地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轻轻抿了一口后,将目光投向了正对着电话讲话的李铁军身上。
只见李铁军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逐渐变得阴沉起来,像是被一层乌云所笼罩。没过多久,便听见他语气生硬地应道:“好的,听安排。”紧接着,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李铁军缓缓抬起头来,与王土地对视一眼之后,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无奈地叹息道:“您瞧瞧,这才刚刚把东西给拉回来呢,那些个打秋风的家伙立马就闻风而动找上门来了。这不,三头野猪眨眼间就只剩下一头喽!”
尽管王土地并没有刻意去倾听电话那头究竟讲了些什么,但由于如今的电话机音量普遍较大,所以他还是隐隐约约捕捉到一些关键信息——似乎是纺织厂那边的某位领导打来的电话。对此,王土地心领神会地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于是乎,两人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实际上,大多时候都是王土地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聆听着李铁军不停地发牢骚,抱怨自己身为招待所的后勤部人员,不仅要负责本部门的日常事务,居然还得兼顾纺织厂的后勤采购工作。
就在他们交谈之际,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不一会儿功夫,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处。来人快步走到李铁军面前,将一份过秤记录递给他,并告知其野猪的实际重量为 655 斤。
李铁军接过纸条,略微思索片刻后,迅速在心中默算出价格:按照每斤一元计算,655 斤便是整整 655 元;再加上野兔十只共计 35 元以及野鸡十只合计 30 元,所有货物加在一起总共能卖出 720 元。
李铁军抬起头看着王土地说到:“小土地,一共是720块,要是全换成布匹是26匹,但是需要布票,要是没票只能换25匹,要是瑕疵布是36匹,不要票。”
“要瑕疵布”没有犹豫王土地直接选择。
李铁军也知道王土地会这么选,站起身带着王土地来到一个仓库门口,安排人给王土地把36匹瑕疵布搬上货车,王土地也没和李铁军客气,看他安排的这么仔细,把感激放在心里。
和李铁军告别后,和司机回到了城外那个废弃小院,司机帮他把布匹搬入小院后拿着王土地扔过去的一盒大前门高兴的回去了。
王土地站在原地,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那辆逐渐远去的货车,直到它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随后,他转过身来,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院子。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挥,那些原本堆放在地上的布匹瞬间收入的空间之中。紧接着,他又弯下腰去,拿出背篓背在肩膀之上,把五匹布匹整整齐齐地叠放进去。做完这些之后,王土地拍了拍手,调整好背篓的位置,然后迈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到王土地背篓中的布匹时,无一不是眼睛发亮,流露出羡慕和渴望的神情。更有不少人主动上前询问:“这布能不能换啊?”然而,对于这些人的问话,王土地只是微笑着摇摇头,表示拒绝。就这样,他在众人热切的注视下一步步向前走着,终于来到了 95 号大院门口。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大院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当王土地刚刚踏入院门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走几步,就被一群下班归来的人们给团团围住了。
“小土地,你这是从哪儿弄回来这么多好布的呀?”人群中,何雨柱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王土地的胳膊,满脸好奇地问道。与此同时,易中海、刘海中、李铁柱以及周斌等人也纷纷凑了过来,他们的目光同样炽热无比,直直地盯着王土地背后那个装满了布匹的背篓。
面对众人七嘴八舌的询问,王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王守信走上前来。尽管他心中也十分好奇这些布匹的来历,但出于对儿子的信任,他坚信自己的孩子绝对不会做出违反规矩的事情。于是,他一边伸手帮着儿子扶住有些摇晃的背篓,一边开口说道:“大家先别着急,有什么话咱们回屋里慢慢说。”说着,父子俩便准备继续朝院子里面走去。
可谁知,他们刚迈出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干什么呢!围着我儿子干啥?有啥事不能回家再说吗?”原来是王母听到动静赶上来。她一边把怀里的萱萱塞到王守信怀里一脸阴沉地拨开人群,快步走到王土地身边,拉起他的手就往院子里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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