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找他来的初衷,越棠虎着脸娇叱道,“不许你再胡作非为了,更不许打着我的旗号自作主张。这次先不罚你,若再有下回,连着一块儿算总账。”
“奴没有胡作非为,更没有假传王妃的命令,一切都是遵照王妃的吩咐行事。”
越棠忍不住挽袖,这下真的攥起了拳头,“我已经放你一马了,你还要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吩咐你戴面罩了?”
赵铭恩反问她:“王妃曾吩咐奴,在伤口好前切勿晒太阳,是不是?”
“什么......嗯?”越棠愣了瞬,这话她的确说过,伤口没好全就晒太阳,容易留疤。
“王妃命奴此行随扈左右,奴只好从命,可这一路免不了风吹日晒,又与王妃先前的命令相左。奴很为难,思来想去,才想出了这个折中的法子,故而有此举。请王妃知晓,并不是奴擅作主张。”
竟然是......这样吗?越棠几乎想给他鼓掌了,“看不出来,你还有巧舌如簧的一面。”
其实认真论,带上面罩的赵铭恩虽然点眼,但多看几回也就没人当回事了,反倒比他顶着那张格格不入的真容,在扈从堆里招摇过市来得低调。
越棠打算放他一马,“算你有理吧,不过在外头随你,到本王妃跟前回话,都不许戴面罩。”
她如此大度,可赵铭恩竟然同她提条件。
“奴若答允王妃,王妃可否告知奴,今日宋大人与王妃交谈甚久,都谈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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