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啊?驸马交代你做的事,我可不管。”
说完她就掀开帐帘进去了。
行舟“哎哟”一声,在帐子外踱起步来,思考着等下进去的说辞。
玉城自小在宫中长大,何时过过这风餐露宿的日子?虽说她食用的饭菜是丫鬟单独准备,独自居住的行帐比十几个人住的军帐都要宽敞奢华许多,她还是觉得辛苦,就算刚刚泡过热水澡,身子还是又酸又乏。
她此刻换上柔软的衣裙躺在舒适的软榻上,心里只觉得委屈——要不是为了傅修远,她堂堂一国公主,哪用得着过这样的苦日子?
正想着,妙意掀开帘子进来了。
玉城顺势看向她,自然也就瞧见了在帐外走来走去的行舟。
她让妙意将人唤了进来。
行舟眼还泛红,赔着笑脸进来,站在门口给玉城问安。
玉城摆摆手:“有事说事,本宫没精神听你寒暄。”
行舟连连点头称是:“殿下,驸马说,华盖虽好,可能遮阳却不能挡风,明日咱们就进冀州了。冀州这地儿风沙大,驸马怕您吹着,请您明日换乘马车再走。”
玉城美目一眯,盯着行舟半晌没说话。
行舟低着头不敢看公主的脸色。
“驸马真是这样说的?”玉城不信。
行舟只得点头:“小的哪敢骗您呀。”
玉城冷笑一声:“那他为何不亲自来说?”
“回殿下的话,驸马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听到傅修远有恙,一旁安安静静的妙意不由得抬眼看了行舟一眼。
玉城却道:“是不想见本宫,找的借口吧?”
行舟赶紧辩解。
玉城懒得听这小厮扯谎,她今日着实累了,没力气去和他吵架,挥了挥手让他出去:“记得将马车备好。”
行舟松了口气,赶紧问安告退,欢欢喜喜地跑去找傅修远复命。
行帐中,妙意观察了一番玉城的脸色,小声问道:“殿下要是累了,要不奴婢替您去看看驸马?兴许真是病了。”
玉城想了一会儿,躺了回去:“本宫乏了,熄灯吧。”
*
休沐前一晚,陈君迁照常赶回了家。
今日他出发得早,到家时天才擦黑。
两人用过晚饭,沈京墨便取来兵书,坐在桌边等他洗完了碗回来讲课。
不一会儿,陈君迁回到屋里时,已经在院中用凉水擦过身了。
沈京墨冲他笑了笑,等他来听课。
陈君迁却径直走向柜箱,翻出两块深色的厚布来,把前后两扇窗子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沈京墨不解地看着他忙活:“大人这是做什么?”
陈君迁不答。等遮完了窗,他走到桌边来挨着她坐下,把她抱到腿上来。
沈京墨赶忙抬手抵住他胸膛:“又要乱来?”
“怎么是乱来?”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兵书扯过来,“这样听课我更专心。”
沈京墨才不信他这鬼话,但他说完之后,的确便没再乱动。
她将信将疑地回过身去,翻开兵书问他:“这几日读到何处了,可有不明白的地方?”
陈君迁指出了几处,正好也是沈京墨初读时不大易懂之处。
她清了清嗓子,逐一给他讲解。
陈君迁每听懂一条便认真点点头:“娘子真聪明,什么都难不倒你。”
沈京墨听得心里一美,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早早备了课,当然这话她肯定不会让他知道。
讲了大半个时辰,薄薄一本兵书读完了,陈君迁的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沈京墨起初还能忍着悸动将他作乱的手拂开,到后来便再难以集中精力,身子发软地靠在他肩上,小声问他鱼泡泡好了没有。
“回来就泡水里了。”他咬着她耳朵,温热的鼻息激起她耳后一片粉红。
沈京墨便不说话了,搂住他的脖子等他抱她到床上去。
可陈君迁却迟迟没有去床上的意思,反扶着她站起身来,握着她的肩让她背过身去,双手撑在桌沿上。
沈京墨不解地回头,正要问他想做什么,裙子就被他掀到了腰上。
“你干什么!”她急忙去推他。
可她的力气哪能撼动他分毫,陈君迁结实的左臂环上她的腰,身子微微压下来,贴着她耳后厮磨:“上次不是答应我,这次都听我的?”
第74章 欺负 “一天天不着家,陪学生比陪我多……
沈京墨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慌张地去按自己的裙摆,刚好隔着布抓住他的手。
她脸红得快要滴血:“那也不能在这里乱来……”
陈君迁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松开她,保持着方才的姿势问她:“就试一次,要是不喜欢以后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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