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把手中的烟递了过去。
“噗呲!噗呲!”
傻柱拿着烟对准递过来的烟头,两口把烟吸着:“你们聊,我先回家了。”
看到傻柱走远,阎解成啐了一口,小声骂道:“傻柱这孙子跟别人要烟抽,还外带把我损一顿,跟我爸是不是管事大爷有个屁关系。”
“行了,他就是嘴贱点。”刘平安和稀泥说道。
“妈的,要不是比我大好几岁,我今天非得揍他一顿。”
“.......”
刘平安心里一阵无语,谁给你的勇气,孙二牛么?这叼毛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吹牛逼。
说起阎埠贵,人家刚开始可不是二大爷,而是一大爷。
1952年6月份,95号院学习别的大杂院,开了一次专题会议,要选举出一二三管事大爷。
刚开始易中海想通过年纪排大小,没想到刘平安早就提前和阎埠贵、刘海中通过气了,他们俩坚决反对,要求按民意不记名公投选举。
二票对一票,易中海很无奈,只能低头同意。
鉴于阎埠贵在某次大会,聋老太太老祖宗的问题上立下大功,加上他教师身份,还有前院的人也多,以高票顺利当选第一届管事大爷中的一大爷。
不要小看教师身份,在这时期是一种非常受人尊敬的职业。
一大爷位置没了,刘海中当选了二大爷,把他郁闷得当场差点气晕过去。
我老刘为了这个优秀四合院,兢兢业业做了那么多好事,怎么才只当选了老二?怎么就输给了他阎老三?
连续好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始终想不通到底在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脾气变的更加暴躁,几乎每天都要抽刘光天一顿。
易中海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聋老太太的问题上差点坑了大家,拿个三大爷的位置也不算委屈,先干着在说,明年再竞争就是。
阎埠贵自从当选一大爷后,人也跟着飘了,开始学起刘海中,整天背着双手在院里溜达、装逼,不是说这个就是训那个。
你说也好,训也好,如果院里有人有困难,你总得帮下忙吧。
他不,全靠着嘴帮,出力想都不要想,出钱?那你想的有点多,不找你要好处就不错了,之前选他当一大爷的很多住户们都气得叼毛发静电。
胡萝卜加大棒这个组合,阎埠贵只选择大棒,所以在第二届大会上顺利落选,只能当了二大爷。
这还是捡了易中海的漏,不然直接三大爷了。
易中海第二年玩了一手老聋子给红军送草鞋的戏码被刘平安揭穿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加上他生孩子的希望破灭,所有心思也不在这一块,继续稳坐老三位置。
听说今年,易中海开始发力,加大了竞选投资。
平时在院里热心助人就不说了,谁家要有个资金上的困难,只要不多,他都会借,看样子目标要冲刺一大爷宝座。
刘海中还是老样子,热衷于慈善事业,不过重心渐渐在往收徒弟上转移。
收音机和报纸只要报道哪个地方出现严重的自然灾害,刘海中基本都会第一时间组织院里人捐款捐物。
据传,院里有些人开始对他有意见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被人套麻袋。
至于今年一大爷的位置能不能保住,这就不得而知了。
“哟!平安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去家里喝口茶。”后院的谢红娟领着她儿子马直达从穿堂走了过来,热情的打了声招呼。
“我下午刚回来,嫂子,马直达的咳嗽好了没?”刘平安转过脸笑着回道。
“好了好了,多亏你开的方子,在药店抓了三副药,只喝两副就不咳嗽了。本来还想请你来家里吃顿饭,谁知道一等二等不见你的人了。”
七月份,马直达咳嗽不断,正巧赶上刘平安回院,谢红娟领着马直达上门请他帮忙看一看。
刘平安没推脱,主要是这孩子的名字太招人喜欢了,经过诊断是风热犯肺症,给他开了一剂银翘散合麻杏石甘汤加减。
“嗐!一点小事,不用那么客气!都在一个院住着,哪还能去你家吃饭。”刘平安拒绝道,她家就马瑞一个人在煤球厂工作,也不是很富裕。
“那行,嫂子也不跟你客气了,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家帮忙,你说句话就成。你们聊,我去趟供销社。”
“好嘞!”
.....
一股萝卜炖猪肉独有的香味从阎家游廊下传了出来,慢慢飘香了整个前院。
“唉!将近一个月没吃肉了,今天托你的福。”阎解成闻着香味,吐了一口烟,感慨道。
“小祖宗欸!你跑慢一点,别摔着咯。”
棒梗从穿堂迈着小腿跑了过来,贾张氏在后面夸张的喊叫着。
“棒梗过来,到刘爷爷这里来。”刘平安对小胖子招了招手。
“爷爷,我想吃糖。”棒梗伸着小手喊道。
“糖吃多了不好,容易坏牙,来爷爷给你摘个山楂吃。”狗东西还挺沉,差不多将近三十斤,刘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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