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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哦，有，在厨房。”那是知青们吃散伙饭时留下的半瓶酒。
顾北征看她一眼，扯了扯裤子，许周舟缓缓松手，他起身走到厨房，找到那半瓶酒。
回到房间时，看到许周舟坐在床上，伸着脖子朝着他的方向张望，看到他过来，脸上紧张的神色才慢慢放松，似乎生怕他跑掉。
看到顾北征回来，许周舟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抬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
一晚上，脸上又是汗，又是泪，还有卢世杰滴在她脸上的血和墨汁，这样一模，整张小脸看起来五花八门的。
顾北征看了一眼她花里胡哨的脸，暗暗弯了弯嘴角，转身出去给她拧了个毛巾。
“擦擦脸。”
“哦。”许周舟接过毛巾，把脸擦了一下。
顾北征把酒倒到碗里，拿出火柴点燃，端着走到床边，放到床上一侧。
给许周舟脱了鞋袜，托住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手在一旁的火酒里捞了一把，蘸着火酒给她揉搓。
男人的手劲很大，许周舟疼的腿一哆嗦，直冲着男人的大腿根处踹了过去。
“嗯。”顾北征皱着眉闷哼一声，一把抓住许周舟的脚，身子往后挪了挪。
“不好意思，有点疼......”那一脚过去，踹到一处软绵绵的地方，许周舟大概也猜到踹到哪里了。
不过顾北征要是知道这个女人用软绵绵这个词形容自己，不知道会不会暴起扭断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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