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想要跟着比比东去，却被比比东拦住了。
“娜娜。”
比比东虚弱地开口。
“你想去哪就去哪。”
“不必为了我留在这里。”
她的声音很是温柔，却带着一丝疲惫。
胡列娜摇了摇头。
“师父走到哪。”
“我就跟到哪。”
江宁闻言，倒是翻了个白眼。
“你想留在这里，最好是真心的。”
“不然，我可会把你赶出去。”
江宁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然你以为，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啊？”
胡列娜没有说话，默默地放开了搀扶着比比东的手。
比比东看了胡列娜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跟着江宁，朝着炼魂池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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