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祖的身体如同触电了一样,止不住的颤抖,一个让他又恐惧又无计可施的思绪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许光祖眼圈发红:“你就不顾忌兄弟之间的亲情吗?”
“亲情?当你们把我骗进监狱的时候,有想过亲情吗?当你们撺掇王秋雅嫁给我二哥的时候,有想过亲情吗?在你们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亲情。别在这自欺欺人了。”许文东的声音非常平淡,但却有着无比恐怖的穿透力。
这句话,让许光祖的防线彻底崩塌,攥着拳头道:“你……你这个畜生。”
“这句话应该送给你们才对。”许文东微微一顿:“别在这碍眼了,滚吧,从我的眼前消失,否则下次再见,我可就不会这样心平气和了。”
许文东没有再理会对方,直接走上客车,然后对着牛彪道:“开车。”
“好嘞。”牛彪一打方向,使劲按了下喇叭,开着客车扬长而去,只留下许光祖和许母像个木棍一样杵在地上。
“老头子,他……他是什么意思?”许母并没有听见许文东对许光祖耳语的那几句话。
“这还不明白吗?长顺就是他设计诬陷的。”许光祖解释道。
“什么?长顺是老三害的?”许母大吃一惊。
“对,他刚刚已经向我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局啊!”许光祖说道。
“那……那还等什么,咱们赶快去报#啊!”许母拉着许光祖道。
“哎!”许光祖一把甩开了许母:“报#有什么用?#方会相信我们的话吗?更何况许文东的意思你还看不出来吗?”
“什么意思?”许母不解。
“他敢当着我的面把这件事说出来,就说明他根本不怕我们,更不在乎我们,他现在的财力,势力随随便便就可以让我们消失,去报#?先不说咱们没有证据,就算有,#方会帮助我们吗?会听我们的只言片语吗?”许光祖摇着头道:“完了,一切都完了,他不是出狱,他是出来报复我们的,这……这都是我们的咎由自取。”
“我……我就说不让你把事情做的太绝,现在可好,咱们怎么办啊!”许母看见许光祖无计可施,扑通一下瘫软在了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哭着。
而许光祖根本没有理会对方,深受打击的他早已魂不守舍,磕磕绊绊的向厂子外走去。
远处的风,散落的灰尘,以及那划过天空的飞机,无不预示着新老交替的开始,无不预示着许家从此的败落。
下午五点,许文东一伙人赶到了魔都,跟邓乾简单的碰了个照面后,便于当晚九点坐上了直飞比利时的飞机,并于1月15日抵达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
九十年代的比利时,无论是发展程度还是人均GDP都排在世界前列,并且在欧洲有着重大的影响,虽然说比利时只是一个小国,但无论从经济来看,还是地理位置来看,比利时在欧洲的地位绝对是核心的存在,仅次于那几个大国。
许文东一伙人下了飞机之后,便坐上专车直奔酒店,因为包的是私家车,并且有许文东和沈遇这两个英语通,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太大的困难,只不过教了五十美金的车费,让牛彪等人吐槽肉疼。
“这国外打车费都这么贵吗?五十美刀啊,这顶咱们华夏币好几百块了,普通人一个月赚的还不如人家打车废贵呢。”牛彪一边走着一边感叹。
“比利时是欧洲大陆最早工业化的国家之一,工业水平位于欧洲前列,非常的发达,消费水平自然不是咱们能比的,而且刚刚那个司机还故意绕了一圈。”许文东解释道。
“啥?还绕了一圈,这不是黑车吗?”牛彪道:“东哥,你咋没跟我说呢,否则老子一定给他点好果子吃。”
“行啦,出门在外安全最重要,咱们是来参加比赛的,不是来打打杀杀的,而且别忘了,我们代表的是华夏。”许文东微微一顿,看向其他人:“尤其你们,千万不要惹事。”
“知道了许总。”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与此同时,众人已经来到了酒店门口,看着有些破旧古老的牌匾,许文东不禁皱了下眉头。
“东哥,你确定是这里吗?”牛彪挠了挠头问。
“是啊,这酒店看起来也太小了吧?”沈遇也跟着道。
“是不是这里的装修风格就这样?我看有几处建筑也很古老呀!”姜然小声的说道。
“嫂子,那些比较古老的建筑都是为了吸引游客的,而这个酒店不仅古老还很破旧并且在这胡同里,明显就不是接待贵宾的地方。”沈遇认真的道:“来此之前我记得京都的领导说了,这面会有专人招待我们,这招待的也太寒酸了吧?”
沈遇正在吐槽的时候,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从酒店里走了出来,男人一头黑发,一看就是华夏的。
“哈喽!”男人先用英语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叽里咕噜的说道:“请问,你们是来参加啤酒大赛的莲花啤酒代表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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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许文东直接用华夏语回了句,然后道:“你说华夏语就行,英语我听着不输出。”
“呵,岁数不大,倒是挺会摆谱的,依我看,你就是许文东吧?”男人嗤笑一下。
“对,我就是许文东,请问你是?”许文东反问。
“我叫……”男人迟疑一下,没有报出名字,而是道:“我是华夏驻比利时的大使,你们叫我古专员就行,至于我叫什么,就不向你们汇报了,毕竟意义不大。”
许文东听出对方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