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十二个女主

,只能接过披在了身后。

  她同赵晛一起回去,本是准备直接沐浴更衣,待到梳妆打扮后按照吉时去祭祖。

  但因为谢昭昭昨日突然来了癸水,礼官将其视作不吉和污秽,便战战兢兢将此事禀告给赵瞿,请示延后祭祖时间。

  祭祖时间都是提前算好的吉日,如今推迟牵扯众多,先不说已经准备好的祭品需要全部换新,那祭祀结束后的飨宴也要重新置办。

  礼官本以为喜怒无常的天子陛下会借机寻事,总要有人掉了脑袋才能将此事平息,不想陛下竟是痛快应了下来,丝毫没有为难负责祭祀的官员。

  礼官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将谢昭昭痛斥了一顿,告诫她接下来几日必须每日焚香、吃素、抄经,以示对赵家祖先的敬重和扰乱祭祖的悔过之心。

  谢昭昭昨夜在曲水亭睡了半宿,夜深时湿寒之气入体,如今醒来后四肢百骸如针扎般不适,脑袋坠在脖子上像是有千斤重。

  她被盯着抄了半天的经书,本就昏昏欲睡没有胃口,到了用膳时间,看着一桌子翠绿翠绿的菜肴,脸色也跟着绿了起来。

  她又不是兔子!

  谢昭昭扒拉了两下饭菜,却是一口也吃不下去,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走出了寝殿。

  她现在很需要赵晛给她来上两刀,这样或许她的湿寒病能好些,也不至于如此精神颓靡。

  可赵晛从回来后便不见了踪影,跟他一同不见的还有橙梓,她估摸着他们或许是被傅母盯着培养感情去了。

  谢昭昭刚走出殿门,便顿住了脚步,微微仰着头,耸着鼻子四处嗅了起来。

  那是经过文火慢炖,肉质酥软、汁水鲜美的食物味道,好像有排骨,还有老鸭汤和鱼露。

  她鼻子有些堵,但那股诱人的香气还是顽强地穿透了鼻腔间隙,径直涌上了脑子。

  谢昭昭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

  她循着饭菜的香味找了过去,抬头便见守在殿外的重喜。

  原来是赵瞿在院子里用膳。

  数十个御厨正在院中空地里忙活着,赵瞿应该不是第一次在此处用膳,那露天的庖厨里什么都有,各式各样的食材堆得满满当当,饭菜的香气勾得她眼睛发直。

  谢昭昭一停住脚步,重喜便看见了她,恭敬地上前迎她:“娘,娘娘金安。”

  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赵瞿听见。

  赵瞿懒洋洋掀起眼皮,正对上她直勾勾渴望的眼神。

  “你想吃?”

  谢昭昭下意识点了一下头,反应过来又连忙摇头:“儿臣不敢,礼官让儿臣焚香,吃素,抄经。”

  赵瞿哼了声:“哪个礼官?”

  谢昭昭不认识那人,便简单形容了一下他的外貌特征,赵瞿不甚在意道:“重喜,将此人寻来。”

  重喜应了声,匆匆离去,很快带着方才训斥过谢昭昭的礼官回了院子。

  那礼官不知所云,还以为陛下反复无常,如今又准备重新追究祭祖推迟的失职,吓得浑身抖如糠筛,一进来院子便脚底发软,扑通跪了下去。

  赵瞿眉梢一抬,嘻嘻笑着问:“就是你不让太子妃吃饭?”

  礼官头脑发懵,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怔愣的瞬间,赵瞿已是失去耐心,懒懒散散地挥了挥手:“把他扔进香炉里,烤熟了当祭品摆到桌上去。”

  谢昭昭愣了愣,那礼官已是当场吓尿,顾不上姿态狼狈,伏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饶起来:“陛下饶命,微臣知罪,求陛下开恩!”

  赵瞿往前探了探身,笑吟吟问:“那朕饶你一命,你替太子妃焚香,吃素,抄经好不好?”

  礼官哪敢不应,一边叩首谢恩,一边瑟缩着身子,手脚并用爬着离开了院子,生怕晚一刻陛下便改变了主意。

  等礼官爬走,谢昭昭总算晃过神来。

  她忍不住看向赵瞿,他面色如常,还是一副懒洋洋没睡醒的模样,眉眼中噙着散漫的笑,仿佛方才随口决定生杀予夺的人不是他。

  赵瞿这是……在帮她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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