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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冒泡泡嘛,我懂的。”

  顾闻山笑了笑,继续修理窗户。香栀背着手来回走了走,顾闻山为了避嫌一直站在院子里修。

  终于等到烧好水,香栀讨好地泡了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捧到顾闻山面前。顾闻山接过搪瓷杯,温和地说:“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香栀透过没玻璃的窗棱对顾闻山说:“刚才摔一跤,让我想起来一件事。”

  顾闻山诧异地问:“什么事?”

  香栀扭扭捏捏地说:“你是不是、是不是吃过我的嘴巴了。”

  这话问的突兀,但香栀不想像昨晚毫无进展,她实在馋得睡不着觉嘛。

  顾闻山差点失手打破玻璃,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红艳艳的嘴唇上,瞬间回忆起甜软的触感。

  他喉结动了动,克制地纠正她的话:“我那时是在做人工呼吸。”

  香栀背着手,俏皮地歪着脑袋瓜说:“那你是不是吃了?”

  顾闻山有些后悔承认碰过她的嘴唇,脸上皮肤越来越烫。

  正在不知道如何回答,香栀忽然从窗棱处探头,昂着下巴送上嘴唇说:“那不要不公平,我也想吃吃你的嘴。给不给嘛?”

  第17章 第17章我全都给你

  顾闻山猛地弯腰将失手落下的玻璃迅速用脚背垫住,随后抓着玻璃。他手指塞入领口,风纪扣抵的喉结发疼。

  起身看到香栀探身往外看,暖阳照射下,可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细小绒毛。

  顾闻山喉结滚了滚,深深吸气镇定神色。

  香栀红润的小嘴嘟囔着说:“不想给我吃就直说,躲个什么。”

  顾闻山没拿玻璃的右手捏成拳又松开,把玻璃抵在窗棱上:“老实点,自己去沙发上喝牛奶。”

  “小气。”香栀还没喝过牛奶呢,既然顾闻山不给吃,她只能喝点牛奶慰藉自己了。

  她捧着搪瓷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咽着,唇边一圈诱人的奶渍。第一次喝到香浓的牛奶,她不小心泄出一缕栀香。

  顾闻山闻到香味,看她已经把牛奶全部喝完,还伸出滑嫩的舌尖舔着唇边。

  他尝过味道,不光滑嫩,还甜。

  顾闻山觉得胸口滚烫,他别过脸迅速钉上铁钉。仿佛不这样,心脏会当着香栀的面跳出来。

  修好窗户,午休时间结束。

  下午工作时间到了,平房宿舍里有午休的职工三三两两从里面出来准备上班。

  “花房温度高,你里面换件宽松的衣服。”顾闻山生平第一次对女人的着装提出意见。

  香栀低头看着贴身的毛衣,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这件暖和。”

  冬季对她而言太难熬,她必须保暖保暖保暖。

  顾闻山知道她没几件衣服,也就不再提。

  花房位于军营和家属院的中间,距离平房宿舍要走二十分钟。

  路上的积雪打扫的及时,并没有太厚,中间露出一条细窄的灰色路面。

  走着走着,平房不见了,两旁出现并排的赫鲁晓夫楼,红色砖瓦覆盖着白雪,严肃又浪漫。

  两旁的电线杆上见缝插针地写着语录,香栀在知青点学过几句,零星认得几个字。

  她记得伟大的人类领袖说过一句话:‘十分急了办不成事,越急就越办不成,不如缓一点,波浪地向前发展。’

  她边走边想,现在她就是波~浪~地向前走呢。

  顾闻山看她走个路都荡漾着笑容,忽然说:“你怎么不问问临时工工资多少?”

  一听这话,香栀眼睛倏地亮了。

  对呀,工资能买香油!

  “多少呀!?”

  顾闻山勾了勾唇角:“足足十五块八。”

  小花妖不懂十五块八的工资是高还是低,但“足足”二字给她很强劲的信心,她抠抠搜搜地说:“谢谢你帮我这么多,发了工资我请你请你吃烧饼!”

  顾闻山哭笑不得地说:“就这?”

  多少人想要找份军区的工作,哪怕临时工也挤破头。在她眼里值块烧饼?

  香栀还要买二斤七两的香油呢,这已经很不错了。不过面对顾闻山,她始终是大方的:“可以让你蘸香油吃。”

  顾闻山轻笑了下:“提前谢谢你的款待。”

  香栀满意了,哼着歌儿踩着马路牙子继续往前走。两只胳膊像鸟儿一样伸展开,扭扭哒哒地走。

  中间几次差点滑倒,顾闻山大手稳稳托起后迅速放开。

  “这么高兴?”他问。

  香栀蹦下马路牙,嘚瑟地说:“足足十五块八呢。”

  顾闻山又笑了。

  走了几步,遇到熟人打了个招呼,他转头闻到一丝幽香。

  原来小花妖开心的时候会露出香气。

  顾闻山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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