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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了。

  顾闻山怀抱着软乎乎的小妻子,将人放到浴缸里,自己迟迟不进去。

  “你也来呀?咱们一起泡。”香栀脸颊绯红,摸着胸口出现的红斑,眼睛不断地往顾闻山身上瞟。

  “还不行。”顾闻山今天问过李主任,头几个月不能做。

  他低头看了下委屈的兄弟,挡掉伸过来的小狼爪,喉结滚了滚说:“你先泡着,我到外面去一下。水凉了喊我,暖壶里有热水。”

  他急切地拉开帘子,走到洗漱台前,还能听到小妻子在里面促狭的笑声:“我帮你呀,我可厉害呢。”

  “小没良心的。”顾闻山笑骂了句,左手拄在白色瓷砖墙面上,右手往前探去:“厉害什么,弄几下就开始求人了。”

  说着,自己开始忙碌起来。

  等洗完澡,顾闻山尽心尽力地把小妻子抱到床上,光溜溜裹着被子在里面打滚。

  顾闻山任劳任怨地去给小祖宗洗裤衩和袜子,洗完回来,看到小妻子背对着他裹着被子不动弹。小背影怎么看怎么孤寂凄凉。

  来了来了。

  顾闻山警铃大作,上了床先把人拥在怀里,看了看脸色。

  小花妖泪珠子滚了下来,与刚才的愉快判若两人。

  “怎么了?”顾闻山轻声细语地说:“跟我说,别哭。”

  小花妖眼泪掉的厉害,咬着嘴唇小声的哭。

  顾闻山脸绷得紧紧的,先把人囫囵个儿检查了一遍,没看到有不对劲的地方。

  他伸手摸了摸孕育着生命的小肚子,一手给小妻子擦眼泪:“乖,别哭,跟我说。哭狠了你受不住。”

  香栀边抽气边指着下巴,红着眼眸忍着哭说:“你看。”

  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随着她手指指的地方,顾闻山目光转移,发现她瓷**巧的下巴上,起了颗痘痘。

  “你看到了吗?”香栀小嗓子也哑了,砸吧眨巴眼,掉出一串珍珠似得眼泪豆豆:“我是不是活不长了啊!我不想自己死,我要你陪我。我也舍不得秀秀和夏荷,她们都得陪我。”

  大半夜,小花妖要拉人陪葬。只为颗痘痘。

  这情绪宛如过山车。

  顾闻山哭笑不得,紧紧把小妻子拥在怀里,心疼她哭/肿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可能补得过火,起了个小闷痘。我给你擦点红霉素,明后天就能好。”

  “真的?”

  “真的。”

  香栀撇撇嘴,无力地靠在顾闻山的怀里又抽了两下:“那我可以吃大虾酥吗?”

  顾闻山:“可以。”

  他起身去给小妻子拿大虾酥,亲自剥开喂到嘴边。

  乖巧的小嘴张的半大,露出红润的舌尖,勾的顾闻山心底发痒,干脆闭上眼。

  “我有点冷。”香栀不知道顾闻山的难受,轻轻拉住他的胳膊:“顾闻山,你抱我。”

  顾闻山认命地上了床,怀抱着小妻子怎么也睡不着。

  香栀作够了,也不闹觉了。

  含着大虾酥睡的心安理得。

  真是印证了“小没良心”四个字。

  顾闻山担忧她会牙疼,倾身上前

  毫无察觉下。

  小花妖头上簪花缓缓盛开。

  整个人妖冶迷人,既有童贞的纯净之感,又有妖精的妩媚逼人。

  醉人的栀香沁透心扉,顾闻山痴痴看了半晌。

  ***

  凉爽的秋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扯着白色窗纱缓缓摇摆。

  摩挲着软滑的后背,亲了亲耳朵,低沉沙哑的嗓音说:“起床,香小花同志,今天要去做检查。”说完,又亲了亲脸蛋。

  香栀不堪其扰,伸小手推着他的俊脸,闷声闷气地躲到罪魁祸首的怀里说:“再睡五分钟,不,睡十分钟。”

  顾闻山搂着她又眯了会儿,小妻子不老实,非要他夹着自己的小腿,牢牢抱住了睡。

  在睡梦里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什么委屈,抱着肚子哼哼唧唧。顾闻山担心怀孕的小妻子都没有闭上眼睛。

  瞧着离约定的时间还有空闲,顾闻山去洗了个冷水澡。最近他冷水澡洗的太频繁。

  有时候大半夜哗啦啦的水声,兴许隔壁都能听到。这也是没办法的。

  小花妖还在赖床,困倦地窝在棉被里打着哈欠:“我觉得没问题,大家都说

  没问题。”

  顾闻山从衣柜里翻出干净的内衣内裤和袜子,拿着内衣绕到床边,小妻子没骨头地靠在他怀里,他轻车熟路地帮她扣上搭扣。

  “曲腿。”穿完内衣裤,他又下地,蹲在困哒哒的小妻子面前给她套袜子:“新袜子紧不紧?脚腕觉得勒吗?”

  昨天给小妻子脱袜子,发现她脚腕一圈痕迹,他记在心里,今天格外注意。

  “这个好舒服,可以的。”香栀软乎乎地搭在他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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