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妄自菲薄。”余墨将他上下两瓣嘴唇捏在一起,帮他手动闭嘴。
“我知道你的混吃等死只是你习得性无助的外在体现。你在家里从未拥有过话语权,也没人听你说什么。”
说到这里,余墨抬手拍拍他的胸,“但你能被我选做独一无二的特助,说明我相信你身上有着足以匹配这个岗位的能力。”
她抬眼问他:“江淮,难道我看错你了吗?”
“您没看错。”江淮被她说得飘飘欲仙,原本略微佝偻的身形瞬间挺拔如青松,低垂的头颅高高昂起如骄傲的天鹅。
“很好,”余墨抬手给他理了理胸前被她拍离原位的领带,“江特助,就让我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江淮恨不得当场给余墨敬礼,他立刻斩钉截铁道:“交给我吧!”
余墨知道自己手下这群兵可不好带,他们公司刚刚取得了成绩,正是骄傲的时候。
抛开江淮的个人能力不谈,他作为江氏集团唯一的omega小公子,潮汐互娱就算有刺头员工也不会去招惹他。
如此神兽在她不在公司时,用来镇宅刚刚好。
如此火烧眉毛的时刻,余墨也顾不上汽车消耗的油费如何昂贵。
让王秘书在绿泡泡上与她实时定位,接着亲自到停车场开启那辆平时用作装饰品的豪车直奔时代广场。
她嫌人工智能驾驶过于谦让,直接亲手驾车一路风驰电掣。
路上她又吩咐智能助手将她没处理完的工作能分给江淮的就分给江淮,分不了的留着等她解决燃眉之急后亲自加班加点做。
她把车子停路边时,想起来这玩意儿还是虞锦砚当年送她的礼物。
余墨直接给轮胎来了一脚,“傻逼玩意儿!明天就给你卖了!”
骂完了车,她一路骂骂咧咧朝王秘书定位的地方狂奔而去。
最终她就在王秘书二十分钟前发给她的那块大屏幕下找到了自己的老母亲。
她于人潮汹涌中站得如同一尊塑像,僵硬而倔强。
余墨看了一眼大屏幕,上面还播着狗男女。
她直接让王秘书去联系经营大屏幕的对应商场管理处,“我付《好大的烧货》推广费的三倍!快让他们把这该死的广告撤掉!”
王秘书还以为余墨这是梦女吃醋了,“余总……时代广场有这么多块屏幕,您管得了这块,也管不了别的。”
“而且这笔支出跟你一直追求的经济实惠背道而驰。”
余墨推了她一把,暴躁道:“去他爸的背道而驰!快去做!”
不知道是王秘书办事效率高,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余墨走到余昊身边时,她们面前的屏幕已经换了风景,那令人作呕的两张脸已然消失不见。
母女两人之间的寂静持续了一段时间,余墨猜想自己的妈妈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可能是问虞锦砚跟白舒瑶是什么情况。
然而余昊开口第一句却是,“墨墨,小说里写着贫穷姑娘嫁给霸道总裁以后,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幸福生活了一辈子。”
她木然地问:“这样美好的爱情故事难道都是假的吗?”
余墨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那毕竟只是故事。”
“当初你跟我讲你与二少爷两情相悦,我就觉得不靠谱。”余昊应激地开始碎碎念,“要不是你俩当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还在生日宴上坏了二少爷的名声,商先生跟虞老登也不会同意。”
“果然不被双方父母祝福的爱情是走不长的。”余昊叹气,“你瞧,他才刚跟你离婚多久?转头身边就多了一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青梅竹马。”
“我在虞家工作十几年,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呢?”
虽然此时此刻再给肝肠寸断的老母亲补刀是一件事很残忍的事,但余墨还是决定彻底断除她让两人复婚的想法。
余墨组织了一下语言,坦白道:“您是在虞氏发家之后才到他家做住家保姆的,而白舒瑶是虞锦砚搬家之前的邻居,搬家后他们也在私下有联络。”
“虞锦砚原本是让白舒瑶带他逃婚,她临阵脱逃,他才临时选择我顶上。”
余昊听到这里整个人都裂开,“你们、你跟二少爷不是两情相悦吗?你在说什么胡话!”
“两情相悦是他为逃婚精心编造出的谎言。”余墨毫不留情地将余昊所有的幻想一个个戳破,“您所看到的爱全是演出来的假象,虞锦砚从未爱过我。”
明明是让自己母亲放弃幻想,可是余墨将真相一件件与母亲说出口时,她并没有感觉到撕去伪装的畅快,反而觉察到一阵阵连皮带肉被强力撕扯开的酸痛。
余昊嘴巴颤抖起来,一个字也说不出。
余墨平静地给了她最后一击,“您总说我性格孤狼不合群,连大学毕业照都不拍。”
“实际上是我被全寝室孤立,我的室友们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与班长说我不稀罕拍。”
余昊摇头,不敢相信,“这些事你怎么从不告诉妈妈,妈妈会为你撑——”
“带头孤立我的人就是虞锦砚的青梅竹马白舒瑶。”余墨的笑容极其苦涩,“我家当时穷得叮当响,还要寄人篱下,您拿什么替我撑腰呢?”
“那个差点害得工作室倒闭,害我多年心血付之东流的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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