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
看见自己母亲面如死灰的模样,余墨叹了口气,“待会儿吃完晚饭,我亲自带您去虞家见商先生。”
“我日后也会在生意上多给商先生让利。”
“但从今往后我与他儿子老死不相往来,两不相欠。”
虞氏集团的副总办公室内,刚录制完节目不久的虞锦砚猛然捂着口鼻小声打了个喷嚏。
方清明立刻关心道:“二少爷,最近换季天凉。您是不是感冒了?晚上要约私人医生来家里检查身体吗?”
虞锦砚边用纸巾擦手,便潇洒自信地说道:“我打喷嚏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偷偷惦记我。”
“方才商场负责人还告诉我,余墨这个吝啬鬼居然愿意以三倍价格撤掉我打的广告。”
虞锦砚用尽力气克制住自己唇角上扬的弧度,“你的方法很管用。有了情敌,她终于在离婚后晓得自己爱我。”
方清明挺直腰板,“那当然,激将法可是爱情故事中经久不衰的桥段。它存在自有它存在的道理。”
虞锦砚以手掩唇,上次余墨强迫他在厕所里给她做舔狗,这次总该轮到她百般讨好自己。
想到这里,虞锦砚便周身燥热。
他的亲爹估计是感应到儿子皮痒了,匆匆闯进他的办公室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虞锦砚,你是不是疯了?”商怀瑾双手撑在虞锦砚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睨着端坐在老板椅上的蠢货儿子,“墨墨本来就讨厌那个白莲花,结果你离婚不到一个月就跟她在电视节目里摆出一副令人作呕的勾栏做派!”
“我商怀瑾冰清玉洁的一个omega!怎么就生出来你这般又蠢又坏又不知廉耻的骚儿子?”
第55章
虞锦砚不是没挨过亲爹商怀瑾的骂。
只是商怀瑾再如何生气都没有像今天这般将世界上最肮脏、最恶毒、最难听的话用在他头上。
倒霉见证董事跟总裁吵架一幕的方清明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听一句话,也不敢多朝父子两人那边多看一眼。
他就这样沉默地快速挪动到办公室大门那里,丢下一句去财务那边送资料便匆匆忙忙离开现场,随便将房门关上。
当办公室内只剩下父子两人时,虞锦砚便开始放手顶撞自己亲爹了,“您什么都不懂,一上来就指责我,您不觉得自己这样很失体面吗?”
“体面?”商怀瑾屈起指节将办公桌敲得铛铛作响,“难道你跟那个女alpha在全世界人民都能看到的荧幕上亲亲我我就很体面?”
虞锦砚于老板椅上坐直身体,目露凶光,“请注意您的言辞。我跟白舒瑶只是正常沟通交流,我与她连肢体接触都没有。”
商怀瑾发出一声冷笑:“呵呵,我看你们两人要不是顾忌镜头,已经在野外体内成结了!”
“商怀瑾!”脸色气到涨红的虞锦砚气得蹭地一下从老板椅上站起身来与他爹辩驳,“in眼看人in!我看你就是十几年没有杏生活,所以你只要看见alpha跟omega站在一起都觉得——”
“啪!”
一巴掌下去,虞锦砚白净的脸颊处出现清晰的五个手掌印。
它们先是呈现出失血般的苍白,等到血液回流肌肉组织肿胀,又呈现出病态的红肿。
虞锦砚今年21周岁,这辈子商怀瑾只打过他两次。
一次是他18岁生日当天被大家撞破与余墨的苟合现场,另一次就是现在。
商怀瑾看起来高挑纤细,这一巴掌却扇得虞锦砚大脑嗡嗡作响,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这岂止是毫不留情,简直是气到超常发挥。
虞锦砚恍恍惚惚能听到自己的左耳传来持续性耳鸣。
向来爱面子的虞锦砚没有质问商怀瑾为什么要因为这种误会,下狠手殴打他这位亲生儿子。
他只是捂着脸倔强地盯着自己的亲爹,一言不发。
根据牛顿第三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扇在儿脸,疼在爹手。
商怀瑾的手心也出现明显的红肿,扇完这一巴掌他的整条胳膊都在脱力地颤抖。
显然这一巴掌没唤醒自己儿子的智慧。
虞锦砚不说话不是因为他知道错了,他分明是固执己见认为跟他商怀瑾无法交流,索性保持沉默。
商怀瑾被气得笑了两声,接着便直起身来用手指去摸自己眼角,“再跟你多说两句,我怕是要多长几条皱纹。”
“营销号发的所有你与白莲花的通稿,我都会花钱撤掉。”
虞锦砚嘴唇翕动一阵,似乎想要发出难听的狗叫。
商怀瑾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不善地发出警告:“余墨的母亲昨晚到达星港,今晚会来虞家见我。你别再惹出事端来,别给脸不要脸。”
听见余墨的老母亲来了,刚才被扇了一巴掌还倔得像驴的虞锦砚慌乱间碰倒了桌面上的冰美式咖啡。
在他的骚操作下,褐色的液体将原本雪白的文件沁出了屎一样的颜色。
虞锦砚不迷信,但商怀瑾迷信命理。
在商怀瑾看来,这一切像极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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