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每天不是在作死,就是在准备作死的路上。
如果好不容易消停几天,那也一定是在为后面养精蓄锐。她觉得再这么下去,将军府上下的人都非得让她们得罪个遍不行。而且可以想象的是,她们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加难熬!
香兰心中戚戚然。
果然,跟着一个以作死为乐的小姐,早晚会被全世界针对。
辛夷见她这副模样,挑挑眉,“办妥了?”
其实她就是随口一问,因为交代给小丫鬟的本来也不是什么难办的差事,应该不至于出问题。
香兰无奈叹气,点点头,“嗯。”
说完又见辛夷继续低头摆弄手中的绿色药瓶,还是那副悠哉样子,忍不住提醒,“小姐,我们以后踏踏实实的不好么?总是这样惹是生非,奴婢真怕有一天会……”
“而且谢漱又没惹过你,干嘛连他也要得罪?就冲他在院子里养的那堆毒虫毒蛇,也不应该得罪他。”
方才自家小姐催着赶着,让她去隔壁院落给那个苗疆少年递话:说她今夜要占尽将军恩宠,他的阿姊注定孤枕难眠,让谢漱可以趁机好好表现,过去陪伴宽慰他阿姊一下。
这摆明就是挑衅,而且一次性挑衅两个!
对上少年那双毫无情绪的阴冷漆眸,香兰当即就瑟缩着后背蹭蹭冒凉气,比泡进黄莲水里还苦。
早知道就不听小姐的了。
这下算是完蛋了,肯定被这位新夫人的弟弟彻底记恨上了。
辛夷见她那副如丧考妣的表情,轻轻嗤了声,“放心罢,小哑巴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喜欢我还来不及呢。”
香兰看她的眼神像看神经病,好像她说了多离谱的疯话。
——楚楚夫人的弟弟喜欢她?怎么可能。
辛夷也没办法解释太多,因为他们两个最近的关系确实更疏远了,比前段时间冷战还不如。
起码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是这样。
自从那日喂血之后,谢漱就总是躲着她。
但又很矛盾,因为他总会在半夜的时候化出蛇尾,然后偷偷溜到自己房间,克制又痴缠地偷亲她。
大概是怕被发现,只敢亲脸颊。
亲完之后也不马上走,还要绯红着狭长眼尾,凑在她衣襟上闻嗅好半天,变态得不行。
辛夷服了,她想起上个小世界的沈如芥,好像也是这个德行。
想亲又不敢亲,只敢趁着她睡着的时候阴恻恻觊觎,装得跟多纯情无害似的。
明明她都说了,只要他答应帮忙给萧成策下情蛊,亲亲抱抱都可以,就是身子都可以给他。
她把自己的不择手段与爱慕虚荣,表现得淋漓尽致,似乎只要能帮助她稳固在府里的地位,她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但是谢漱气得要命,坚决不肯。
不管她怎么刻意的勾引撩拨,他都冷漠着脸不为所动,不仅不肯亲她抱她,还对她避如蛇蝎,看见了就躲得远远的。仿佛生怕被她引诱,从而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
真麻烦。
辛夷垂首把玩着手里的药瓶,暗暗想着:看来非得采取点儿特殊手段才行,比如,霸王硬上弓。
*
书房里,小厮从外面推门进来。
恭谨地询问萧成策,“大人,您前些日子在珍宝阁订下的那两套首饰,掌柜的已经差遣人送到府上了。是还按照原来吩咐的那样,一套送给楚楚夫人,另一套送给白姑娘么?”
都是极贵重的头面,就算是宫里头的娘娘们瞧见了也会喜欢。
更别说像白辛夷那种极度爱慕虚荣的性格了,要是收到了和楚楚夫人差不多的东西,肯定得要高兴得意死。
萧成策本来都快忘了。
被小厮提醒后才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档子事,但面色沉郁片刻,只是微微冷哼道,“都送给楚楚,白辛夷她不配。”
他本来是想给白辛夷点弥补,特意选了跟楚楚同样贵重的首饰,好让府里上下都看看,她也不是完全失宠。
谁成想白辛夷竟然给脸不要脸,越来越过分。
萧成策想起上次和她不欢而散的时候,对方
说过的话,“想睡我啊,可以。”
“先把楚楚休了再说。”
那轻佻而蔑视的眼神,故作撩拨的动作。
就好像笃定了他不过是一条匍匐在她裙下的贱狗,会对她的一切奉若神明。
他这次非得彻底的冷落冷落她,等她长够了教训,才知道哭着跟他认错求饶。
于是跟身边小厮吩咐道,“告诉掌事嬷嬷,从这个月开始,白辛夷院里的各种吃穿用度再减半。”
“是。”
*
傍晚时分,风吹得挺舒服。
尤其是院子里的紫薇花开得茂盛,哪怕是平时坐在屋中也能闻到沁人心脾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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