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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坨低贱的垃圾,”蒋凯眯起眼睛冰冷地盯着他,“你存在的价值就是给我创造价值,对此你要是有任何异议……”

  “我哪敢有异议呀,”蒋洲成冷汗淋漓地笑着摸上他的手背,温柔地打断他,“只是还有个唯二目的,您别忘了。”

  他压低声音,笑意加深:“生了那场病之后您再也没法有孩子了,我是您唯一的种……这辈子唯一一个。”

  蒋凯额角的青筋都在抽搐,猛地甩开他:“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说不定哪天我的身体就又可以了!到时候你这野种……”

  蒋凯还在谩骂,但蒋洲成已经没有再听了,他的视线飘到自己绑着绷带的脚上,思绪又回到了那天的情形中。

  回忆中滕时一脚踹向自己的胸口,他的腿修长笔直,踹人的时候竟然有种奇异的美感。

  裤子在他的小腿上绷紧,勾勒出优美的线条,配上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冷淡的表情和狠厉的动作,竟然给人一种,非常禁欲又情-色的感觉……

  蒋凯还在骂:“等医疗技术发达了,我一定生个十个八个,你这贱-种只配在后厨刷碗!跪在地上擦地!”

  蒋洲成看着他,深情温柔,心情愉悦。

  我不会让你活到那一天的,父亲。

  但他嘴里说出来的却是:“那就祝您长命百岁吧,父亲。”

  蒋凯看着他那油盐不进的样子只觉得恶心又烦,终于兴趣全失,呸了一声,摔门而去。

  房间里回荡着大门关上的重响,蒋洲成静静地听着,直到走廊上所有的脚步声都消失,他的嘴角终于勾了起来,从枕头下摸出了手机。

  隐私文件夹里保存着一个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视频文件,蒋洲成吸了口气微微动了动,盖好被子,点开播放键。

  “嘘嘘嘘我错了我错了,疼了是不是?”

  视频中,自己骑在滕时身上,温柔地揉按着他平坦的上腹。

  监控录像完整的照全了别墅客厅的整个画面,滕时躺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额头上的冷汗淋漓,衣衫凌乱,抗拒却又无法挣脱:“别动我……”

  ……

  屏幕中的亮光反射在蒋洲成漆黑的瞳孔里,映照出奇异又兴奋的光,他死死盯着屏幕,仿佛看到猎物的狼。

  “你……别……嗯!……唔……”

  乱蹬的腿,痛苦挺起的纤细腰腹,以及压在喉咙里压抑而隐忍的颤音,混合成某种最致命的诱惑,虽然明知是美人计,却依旧让人不可抑制的沦陷其中。

  播放,后退,播放,后退……

  蒋洲成一遍遍看着屏幕中的景象,脖颈上青筋崩出。

  终于,在十几分钟后达到了极致,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喟叹,身子松了下来,重新懒洋洋地瘫软在了病床上。

  “真是狠心呀,把我打成这样。”蒋洲成擦了擦手上的脏污,浑身的酸痛让他轻轻抽气着笑起来。

  滕家大哥真是太可怕了,打人的时候完全是朝着死里打的。

  哪怕是现在想起来,他的身子都会无法克制地生性的微微发抖,那是完全下意识的恐惧和后怕。

  但这又怎么样呢?

  蒋洲成笑起来,微微带着汗水的鼻尖皱出一点浅浅的笑纹。

  美人,你低估我了。

  这种生上的疼痛,对我来说是最微不足道的威胁呀。

  “我本来只是对你感兴趣而已的……”

  会布局下套、甚至不惜用身体做美人计拖延时间,直到最后毫不留情地让滕禹把自己揍个半死。

  这样心机深沉又心狠手辣的美人,是真正的人间极品。

  “但是现在,”蒋洲成看着虚空中温柔地抬起手,像是在隔空抚摸谁的脸,“我一定要拥有你才行了。”

  第57章 过山车

  大周末的清晨,奚斐然穿着小象睡衣趴在床上打滚,揪着床头柜垫布的穗穗。

  给滕时送点什么生日礼物好呢?

  细想起来他好像不知道滕时喜欢什么,这个家伙好像对一切都淡淡的,可能是因为什么都不缺,对于物欲到达了一种完全不在意的地步。

  奚斐然绞尽脑汁,也就想出来滕时很喜欢车。

  自己总不可能送他辆车吧。

  咚咚咚。

  小镯姐在外面敲门叫他下去吃饭,奚斐然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冲下了楼。

  楼下放着悠扬的音乐,滕时已经坐在餐桌边一边划看着平板上的信息一边喝牛奶了,看见奚斐然下楼,抬头冲他微微一笑:“早呀。”

  奚斐然的跳脱的脚步一下子变得矜持起来,仰起头一步步走到滕时旁边的椅子坐下来,正襟危坐:“早。”

  滕时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放下牛奶杯子:“你最近怎么回事?”

  奚斐然抓着面包的手微微一哆嗦:“怎……怎么了?”

  “你好像有点躲着我。”滕时眯起眼睛。

  他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的时候带着些许促狭,细看却又有点长辈对于小孩子的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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