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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尝试

试,问他要军火粮食,然后从水城直接去旅顺。萝莉的事情我再想想,从旅顺回来再说。”

  刘民有站起来送他,“快去吧。旅顺已经开打了,自己注意安全,情报说后金有二十余门红夷炮,盾车成百上千。”

  。。。。。。

  旅顺城北硝烟弥漫,西官山下兵甲如云,各种颜『色』的后金兵铺满大地。

  后金阵线前方雷声阵阵,闪动着红『色』的炮焰。二十三门各种口径的红夷炮不断发出怒吼,将六磅到十二磅的铁打向一里半以外的登州土墙。一颗颗铁呼啸着落入土墙前后,溅起片片黑『色』的泥土。登州土墙则一片安静,没有任何还击。

  皇太极在战前军议。岳托建议攻击老虎尾的那个大型墩台,虽然死伤可能很重,但一旦攻克就能用红夷炮封闭唯一的水道,他坚持认为那是关键点。

  但众人去铁山查看之后。发现难度很大,遭到两大贝勒的强烈反对。原因是那里地形狭窄,兵力法展开,两翼都会遭到明军战船炮击。内港中明军战船二十余艘,港外战船也有数十,后金一调兵的话,西官山上就能发现,他们会从旅顺城池和黄金山运送援兵,比后金骑兵还要快捷得多。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水师,在老虎尾那个长条形的狭小地方,根本法坚守。

  皇太极最后将攻击点放在中间地段,两翼的山体防线攻击难度很大,山体本身的高度比土墙高得多,山上层层布防,同样挖有壕沟,盾车也法使用,明军还可以从土城中调动兵力增援,尤其黄金山一侧,不但会被明军土墙上炮火打击,还会遭到港口和海上明军战船的炮击,他不希望一开始就攻打最困难的山体防线,所以他首先试试中间的土墙阵线。

  明军在西官山上的两门红夷炮在还击,这两门炮来自广东,是己巳年由弗朗机雇佣军带到京师的,然后又随着这些教官来了登州,由吕直调拨给了旅顺。发『射』六磅铁,身管二十八倍径,比陈新的野战炮『射』程远,炮兵把仰角调到最大,仗着居高临下,对山下连续发炮,『射』程高达两里多,落地时候形成高抛物线,几乎法形成跳,但炮落下的威力不小,凡被砸中的几乎尸骨存,给西侧后金军造成不小的混『乱』。

  铁质红夷炮三发之后炮身滚烫,纷纷停下散热,后金大鼓敲响,震天动地,炮阵后面的两百余辆盾车开始前进。他们今天是第一次试探『性』的攻击,鉴于攻击的难度,这次后金各旗出的人一样多,每旗一百弓手,共一千人,一千名外藩蒙古兵,乌真超哈和天佑军各两百火枪手,骑马巴牙喇三百人,合计两千七百战兵,外加一千多动盾车的包衣。

  “着走。”张忠旗大声嚎叫着,用木棍抽打手下的三十多个包衣,他们动着五辆盾车,他的身边两侧是整齐一线的两百辆盾车,排出了一里多的阵线,在上千名包衣的动下隆隆而去,整个阵线齐头并进,如同一道木质的海『潮』。

  这种盾车高八尺,用榆槐木制成,形状如同一个轿厢,下面有四个木质小轮,前护板和顶板厚八寸(25厘米),能防御明军所有已知的火枪,高级一些的,还在顶上布三层牛皮,并铺上泥土和沁水棉被,几乎水火不侵。

  部分精良的盾车前护板并非固定死的,而是用活销固定,铅打在上面,护板会仰俯卸力,铅铁往往被折『射』往另一方向,盾车后的人马丝毫伤。(注1)

  粗糙的盾车前护板则固定死,这样制作起来更加容易,木板后面用粗木条为肋,防护力同样出『色』,张忠旗的麾下,就有三辆这样的粗糙盾车。[

  张忠旗的身后是一排弓手和火枪手,后面是督阵的巴牙喇。巴牙喇手执强弓,手中所用的箭却不是利箭,二十包了布头的轻箭,布头上全是红『色』的染料,有任何敢迟疑不进者,巴牙喇就会用红箭『射』击,战后查到身有红印者,一律处斩,这样每个巴牙喇就能控制更长的战线。

  张忠旗在盾车的间隙中看着前面的土墙。距离还有三百余步,但已经在对方火炮『射』界内,前面黑『色』的土墙一片寂静,除了那些缺口处的炮位之外,土墙上还能看到弗朗机和大将军的炮位。唯有一支支军旗迎风飘扬,依稀可以看到上面那个张牙舞爪的飞虎,前面的道路上布满坑洞和壕沟,还有一些大型的石块,上面用不同的油漆涂『色』,是明军的『射』击标记。

  虽然张忠旗面向凶恶,但他其实是盾车后面最害怕的一个。他早就见识过这支登州兵的厉害,身弥岛逃回一些人,各村都有很多传言,那支登州兵的战力疑十分强悍。好在复州之战他不在。塔克潭回来后悄悄跟他说起过,听说他们白刃战击溃了整个镶白旗,那种恐惧每天都在张忠旗的心中加深,所以他离家时才会跟哑巴说那么多话。

  除了试探之外。他们还要顺路清除掉那些标记石块,后金兵也同样用这种方法标记距离。所以他们很清楚石块的作用。

  三百步,对面红光一闪,喷出一团白烟。

  “嗖”一声响,一枚三斤重的四磅炮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出,划过低平的道,还未飞到盾车阵线就嘭地落地,在地面溅起一团烟尘,铁再次向前飞起,速度减缓了不少,它又在地上了一下,一头撞上张忠旗左翼一辆盾车。,

  嘭一声巨响,铁猛地撞击在前护板,已经减速的炮被厚木板抵挡住,盾车猛烈的一震,前半部往上一跳,护板背面爆『射』出数的碎木屑,如同雨点般洒向后方,大大小小飞『射』木屑变得如同锋利的刀刃,扎满后面包衣身体和面门,后面车的包衣同时尖叫,捂着脸庞和胸口大声惨叫。

  张忠旗早就知道这个下场,他在滦州见识过明军近百门红夷炮的威力,两个弓手挥着顺刀往地上一阵『乱』砍,把那些惨嚎的包衣尽数砍死。

  后金兵到达三百步的标记物,前方炮声连响,土墙缺口纷纷『射』击,在这一里多的战线上,共有登州炮位八个,野战炮和红夷炮八门。登州镇在此演习多次,所有炮规都预先标定角度,这些野战炮并不追求直接命中,而是用极低的道形成跳,标准的装『药』让精度大增,命中率高达五成。

  盾车之后木屑横飞,受伤的包衣在地上翻滚哀嚎,监督包衣的弓手毫怜悯,将所有嚎叫的包衣砍死。『逼』迫着剩余的包衣把那些『射』击标记搬走,盾车主阵继续前进,他们还需要填平拦马沟之外的那些坑洞。

  随着他们的接近,明军的炮火更加准确,一辆辆盾车被命中后停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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